“我说的不过是事实罢了。”林暮笑着道，“和你相比，我觉得自己无比高尚，无比纯洁。同样是追求强大实力，我是通过自己努力苦修，而你却是强行掠夺女修元阴，现在我领悟出了剑域，你却变得不男不女，这不是事实么？”
“如今实力变得强大之后，能够有一定自由，我再未做过什么愧对自己良心之事。”林暮怒指普善，“而你，却不知残害了多少无辜女修，许多女修都是惨遭你毒手，死在你手下，活着之人，也是生不如死！”
“我愿为我说的话付出代价，你有胆子说你愿意为你做过的事付出代价么？”林暮讥讽道。
见普善咬着牙一言不发，林暮道：“你不敢！因为你根本没有资格，你犯下的恶行，就是死上一百次，也无法抵消你的罪恶！”
“狂妄小辈，竟敢大言不惭，在此奚落于我。”普善冷笑道，“你当真以为你领悟出剑域，我们就无法奈何你了么？”
“你罪恶滔天，人人得而诛之，我奚落一下你，对你已经是和善无数倍了。”林暮讥笑道，“我苦苦追求实力，若是因为畏惧你实力，连真话都不敢说，那我这些年岂不是都白活了？你有什么本事，就尽管放马过来，我接着便是，我又不是让你吓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