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时手指捻着衣角,哪里都是无处安放的局促。
不知季平舟说了什么。
她眼角终于划出柔和的弧度,细声“嗯”了下,睫羽很快低垂了下来,“什么熊猫啊,你真当我有那个本事。”
虽然驱散了阴霾,可还是有藏不住的低沉。
应答季平舟时也有急躁,是急于结束话题的急躁,“好,我知道了,不用接,裴简不是会带我找吗?”
“嗯,好了。”
总算能挂了电话。
禾筝的良好情绪也终于维持不住,面庞瞬间便被伤感所替代。
隐隐的,裴简觉得季平舟这次生日也未必能过的好了。
他没办法当做什么都不知道。
喉咙艰涩,像扎着针,就算开口会流血,还是说了,“方小姐,你跟秦止……”
他有口难开,也不敢真的说太多。
禾筝将手机收起来,手埋在口袋里,状态是完完全全的防备,“昨天谢谢。”
没想到她也会道歉。
当真是跟季平舟在一起久了,棱角也被磨平了不少,天然的温和倒叫人平白想去亲近,“没关系,只是秦止那个人,你还是离他远点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