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究是文朗坐在上头,她们谁也没敢放肆乱说话,但太后的脸色已是十分阴沉:“哀家也听说了新入宫的瑾嫔位份晋得快,还说着找工夫要问问皇上,只是不知竟已然专宠到这个地步?”
说着扫视众人,后又看向文朗。
文朗的面色阴沉薄怒,对太后微一施礼,扯了下嘴角,却没有分辩什么。
太后也不追问,转回头沉声道:“瑾嫔,你可知罪?”
睿蓉连忙跪了:“臣妾知罪——”
太后没有出声,只冷冷盯着睿蓉,我心知不好,赶紧上前一步跪了:“太后息怒,瑾嫔是臣妾宫里的,这些日子是臣妾疏于约束,才疏忽了规矩,请太后责罚。”
太后转向荣修仪:“修仪怎么看?”
“贵嫔病了多日,有照看不到的地方也情有可原,”荣修仪说着漂亮话,不露半分意图,“宫里主位不多,守规矩大多还是要诸位妹妹自行约束。”
“嗯,”太后点头,不置可否,又问,“静贵嫔怎么说?”
静贵嫔没料到会问到自己头上,愣了一下,看了看在场众人,谨声答道:“瑾嫔她们新近入宫,规矩守得不严也是难免,虽不可姑息开了先例,也不便太过严苛,不如小惩大戒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