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
老道叹了口气,似乎为没能摸到符纸而感到哀伤。
“老张怎么回事?”
周泽看着老张问道。
老张倒是在一开始的惊慌之后,反而变得平静了下来。他是大概猜出要发生什么事儿了,所以在此刻,他没有眼泪汪汪地去对周泽和老道说一些感人离别的话,
只是低垂着眼,
继续在心底默念着这些天一直在反复念诵的话语;
他知道,在自己变成那个东西时,自己,也将消散;
但他希望,自己现在所形成的心理暗示和执念,能够影响到那位。
自己没了也就没了,
但能把老板和老道救了,
真的值了。
他欠周泽的,他知道周泽有多懒,但对方以前还帮了自己这么多的忙,更别提,他还欠了周泽一条命;
至于老道,虽说眼前的这个老道让他也看不透,觉得很陌生,但以前的老道,确实是个大好人,单纯站在社会贡献角度,老张觉得半辈子以来捐款都捐出好多个亿的老道,比自己的价值,更大。
如果是一个外人来评价别人的价值高低,肯定有失偏颇,甚至是一种天然的不正确性质,但这些思量,是老张自己的。
老道看了一眼周泽,又看了一眼老张,摇摇头。
“你做了什么?”周泽继续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