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有些太功于心计了吧？修士不是应该有自己的性格吗？”任天娇挠着头，着实有些出乎意料，她觉得杜海这么做没错，但金行者的话去好像完全否定了他的作为。
“我没有否定他的作为，只是修士和修士终究是不一样的……算了，这些和你说了你也不懂，你只要知道，人心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单纯就好了。”
任天娇到底还是单纯了些，完全不明白修士之间的城府险恶是完全超出她的想象的。
不过幸好，她不是衡山派未来掌门，那些无形中的勾心斗角、刀光剑影也不会影响到她。
“天羽，我们还要不要去看那虚空老祖了？”北冥天这时候问道。
陆天羽想了想说道：“不去了，找机会直接揭穿他就好，至于他的那些信众，愿意相信就相信，不相信也与我等无关。”
陆天羽原本的打算是去见识见识那虚空老祖，若他只是招摇撞骗、图谋名利，陆天羽也懒得去理会，但今天的事让他改变了想法——哪怕是为了书仙门，他也不能放任那虚空老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