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撸起袖子,狠狠擦擦眼角,才自言自语说:“老子留下再无用处!真的不得不回海上去了,唉!”
这一声叹息,但觉炎炎夏日,也悲从中来,再擦一下眼角的汗水,大步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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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是名山古刹,却也静谧清幽.
上山的路,林荫满道,到此,酷暑悄然止住了脚步.
夕阳投射到锈红色的大铜门上,闪烁出一种无限的落寞和寂静,鸦雀无声,芳草萋萋,如残破的大宋,昔日的璀璨脱落,这剩下这残旧的锈红色,证明它昔日的香火旺盛.
花溶慢慢走上去,伸出手,抓住铜锁,用力地摇晃了几下.
好一会儿,才听得匆匆的脚步声,铜门打开.鲁达拖着碗口粗细的禅杖,出现在门口,又惊又喜:“阿妹……”
花溶强笑一下,鲁达这才发现她面色憔悴,手里拎着一个包袱.他很是惊讶:“阿妹,这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