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再一想到萧家出事时,明悠奔走良多,再加上明悠被认回皇室后,与萧家还是亲戚,也就了然了。
“诸位大人客气了。”被礼遇的萧铖还有些不习惯,他在朝时,可经常被文臣们横挑鼻子竖挑眼,鲜少能和睦相处。
三方寒暄了一会,江疏同再次邀请谢安去吃接风宴,还说这次无论如何都要给他们这个面子,其他文臣纷纷附和!
谢安苦笑,“这不是为难我吗?我舅父在此,我却跟你们去喝酒,你们这是要我连驸马都尉都当不得啊。”
“唉!提起这事,陛下真是糊涂啊!怎能批您辞官?”
“正是!谢师您可是有大才者!济辽东、平瓦剌、定西北桩桩件件,没你哪行?”
“还有那试行新政!去岁通州府上缴国库的税赋,可是往年的百倍!百倍啊!这若推行至各地,国可大富!”敢于说这些话者,倒非朝臣,都是闲散在野的读书人。
别看他们好似一副穷酸样,身后多是世家,再不济,也是有学识、地位的名士,最让明悠诧异的是——
他们大多和谢安有过信交!并非只是慕名而来。在场的文臣亦然,他们多半和谢安有过书信往来,还引以为知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