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番话说得实在是狠毒刁钻。
天星咖那件事本就是叶婉怡故意陷害她，可当时上官烨的确是将她关了进来。
还有就是一切都是叶婉怡自导自演，谁也不知道那天星咖原来有多少、
她要想从这一方面证明自己没用过天星咖，更没有下毒，绝无可能。
拇指指尖轻轻划过食指指腹，细细摩挲一番，杜锦陌眸色微沉。
“琳琅苑一干众人以及李嬷嬷一家这些天也曾咳嗽，甚至有的人还咳出了血，不知万大夫是否还记得。”
山羊胡微微一抖，万安脸色微变。
杜锦陌说的这些人的确来找他看过病，而且当时还有别的人在场，他否认不了。
不自然地点点头，万安冷冷一笑：“杜贵侍为了不让别人起疑，连自己身边的人都不放过，真是丧心病狂。”
“那我倒要问问万大夫，我这么做图了什么？若真是想追究那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我为何不以贵侍的身份直接罚他们，而要如此大费周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