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爷,妾身怎么发现大夫人房里好多血啊?妾身好怕,那么多血,不会是死了人吧?”明明已经近四十的人,做起小女儿姿态来一点不知羞怯,更是没有违和感,真是十年盛宠如一日。
陆震生这时也将视线落进房中,眼中是满满的厌恶,当看到那一地的血时,神色震怒。
“这是怎么回事?司氏,你在这房中做了什么?”
许氏也往屋里看,脸上是掩饰不住的暗喜,“天啊,这么多血,难道是杀人了?陆贞贞,你还真是不详啊!”
陆贞贞不想打草惊蛇,柳姨娘指使碗莲下毒一事她要装作不知,这样,柳氏才不会在她还没有站稳脚跟时,再次急着出手对付她。
她在想,要怎么解释屋内血渍,就听母亲一改平时万事置身事外的态度,将她护在身后,看了众人一眼,这才道。
“媳妇这些年一直病着,一直未曾向母亲和夫君请安,彼此说起来,也多年未见了。今日倒是难得大家都过来了,只可惜我这破烂的身子不中用,没能挑起当家主母的责任。更是让我儿受了这么多年的委屈,以至于六年未回,一回就受了人一掌,我这心着实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