亓官庄嘴上说无碍但狰狞的表情已经说明了一切,江望舒赶紧生火。
“刀。”江望舒喊道。
江珏把短刀递给江望舒,又说道:“我去找些草药。”
和蒲音相处了些日子江珏也知晓了一些简单的药理,于是进山去找草药。
“亓官,会有些疼,你忍住。”江望舒烧烫了短刀的刀刃,扶着亓官庄说道。
“江侯,我亓官庄只是个草匪出身,能遇见江侯真是三生有幸,一句话喝退数百人,这等魄力……啊,”亓官庄龇牙咧嘴说道,“我家公子没过过好日子,他脸皮又薄,哪天我不在了江侯要替我照顾好公子。”
江望舒拔出箭矢,他对这个草匪出身的亓官庄刮目相看,箭矢入肩两寸没喊疼,刀子剜在肉上没喊疼。他没有吝啬夸赞,说道:“亓官,你也不简单,好好活着,你家公子来头比我大。”
江珏进山采药回来瞧见亓官庄哆哆嗦嗦,天色渐晚,恐怕赶不回巴南了,他只好捡了些薪柴回来。
亓官庄在思索江望舒说那一句公子的来头比他还大,莫非是和玄郎扯上关系了?
亓官庄是个粗中有细的莽夫,玄郎单单留下公子在屋内谈话,随后公子便神情失落。再加上伏白点头承认公子和那个丫头的娃娃亲,恐怕公子十有八九与那玄郎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