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太平静了,反而就是异常。
花妮说的,秦砚也想过,便道,“无论如何,他们既然没动我们,就可能有先不动我们的理由,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但总归也算是保命符。”
“……但愿如此!”
听她虽这么说,怀里的身子依旧绷的紧紧,秦砚忍不住又抱得紧了些,自责的开口,“是我连累了你。”
“夫妻之间,说什么连累不连累的。”花妮顿一下,又仰着头看向秦砚,“我只是担心你。”
黑暗里,她的眸子莹润泛红,眼底的关心显露无疑,想起适才她梦中叫他的名字,秦砚心一动,“刚才梦见什么了?”
花妮犹豫了一下,才有些恍惚的说道,“我梦见那把刀刺进你的心口,你死在我面前。”
声音很飘忽,显然还在余惊中。
难怪会叫他名字……
他还以为她是讨厌他,却不想是心有担忧才梦有所思,还需要说什么吗?
他抱紧了她,用有力的拥抱告诉她,“我没事,别怕。”
即使那怀抱温热,想要将她揉入骨血,可也不能驱散花妮心底的恐惧,她仰头看着他白净的下巴,担心道,“我梦见拿刀的人,是十三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