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对方这种开玩笑的话语，程阳心中终于有了定数。
按照他之前所了解到的，这个城市总局的局长路子就是这么野，平常看起来温温柔柔，说话诙谐有趣，其实是个狠路子，往外面一放，许多黑界大佬都要闻风丧胆的那种。
把那个密封袋放在桌子上，程阳转身去把门关上，然后拉上来百叶窗，确认不会有其他人发现之后，才把那件衣服拿了出来，压低了声音道：“昨天晚上我害怕自己把衣服弄脏，所以就检查了一下，看看有没有哪里粘上污垢，然后这么一检查就发现某个地方藏着一个……小纸条。”
明明只是一句在这唱不过的话，但是他说出来的语气就是越来越低，因为面前的老头正在用一种温柔的眼神盯着他。
那眼神明明很温柔，但是现在他就是觉得有些毛骨悚然，哪里都不舒服。
看到这个小心翼翼的模样，局长只是笑了一声：“你以为这样就有用了吗？警察局的监控摄像头是干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