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这话让她又有了底气,王芳脸色白得厉害,却还忍着痛和她说,“要我说,你也不用干什么,就乖乖地听话,然后以后等着嫁人,这才像一个女孩子该做的事。”
“像?女孩子一生下来就是女孩子,还用像?你们这种人打压女性的时候,说话真是搞笑。”党雨嗤笑一声,“不如你看看我像不像你爸爸?”
王芳噎住了,但她随即又反驳起来了,“女生就是要结婚生孩子的,不然要来干什么?”
“麻溜的给我滚,再在我跟前晃,就把你腿也打折了。”党雨闭着眼睛,困得不行,“我的原则是不与煞笔论长短。”
“那、那我的手怎么办?”她都快要疼死了,要不是还强撑着,现在恐怕都要晕过去了。
“就操他妈的烦人!滚!”
党雨直接拉过被子盖住了自己的头,蒙头就睡。
王芳见此,不敢再出声了,只能自己一个人跑去找医生把手接回去。
傍晚,一觉睡醒的党雨心情终于好了点了,她哼着调子走出了卧室,然后按照原主的记忆走到了厨房,端着营养师专门搭配的晚饭走上了楼。
期间,不少佣人看到她头上的纱布都投去了同情的目光,毕竟许骁然性情古怪的事情在这里并不是什么秘密,几乎没有一个照顾他的护工可以撑过三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