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去哪里了？！”
“啧。”百扬给棉袄倒了杯酒，道：“这么激动做什么？白总，先喝两杯？”
“我不是来找你喝酒的！”棉袄咬牙切齿地道，“你到底把我姐们藏哪儿了！”
“我能藏哪儿？白总真是爱说笑，她有眼睛有脚的，当然是会自己走，那她要走我也不能拦住她啊。”
“你放屁！”棉袄的语气是有多凶就对他多凶，“你把她带这儿来了，现在跟我说她走了？你逗我玩？”
“怎么敢。”百扬摆出一副无辜的样子来，“我也的确是没有欺骗你啊白总，这酒吧的老板Fan带客蔓走的，我见她们好像很熟，所以也没什么不放心，难道我被骗了？”
“Fan？”听见Fan的名字，棉袄炸起的毛才微微顺了下来。
“嗯哼？”百扬淡笑着。
棉袄斜睨了他一眼，“你最好别骗我。”
“Fan跟你也应该认识，或许你可以直接打电话去问。”
棉袄又掏出手机来，客蔓的电话之前打不通，她索性先打了Fan的电话。
但无人接通。
她皱起眉，又拨了两遍，还是无人接听的状态。
凶狠的目光再度放到了百扬的身上。
百扬摊手，“那我就不知道怎么回事了，我已经把我知道的都跟你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