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带我来这里?”温诗暮心脏处空空的,在日出这样的盛景之下,也驱不散她周身的阴郁。
“我听杨秘书说你喜欢看日出。”江匀廷的嗓音之中听不出任何的情绪。
温诗暮窜紧了掌心,她是喜欢看日出,小时候经常让温南洲带她去看,而温南洲此时却已经不知道成什么样子了,从醒过来到现在为止,她都没有那个勇气去看一眼。
“那你呢,匀廷,为什么从前对我那般,而自从我醒来之后,又对我百般照顾?”温诗暮问的很轻,拿掉了身上裹着的被子站起身来,微风吹拂,盛阳散发着它的万丈光辉,她不得不承认,就算是再阴郁的人,也对它没有了抵抗力。
温诗暮闭起了眼睛,享受着这穿透进来的层层光线江匀廷视线落在她的面孔上,从温诗暮醒过来为止,他其实一直没有很真实的感受过她醒来了,现在这一刻才是最真实的,她是活生生的站在他身边的。
“也许是因为那个孩子吧。”他自己也陷在迷茫之中。
这样的回答,无非是在揭温诗暮的伤疤,当初,她听的一清二楚,他要拿掉那个孩子,他对她只有无尽的残忍,光线消失,温诗暮坐回到了江匀廷的身边,手
撑着下巴,眉眼含笑:“我会积极治疗我的抑郁的,到时候,我们再怀一个宝宝好不好?”
“诗暮,这是你想要的?”江匀廷指尖摸上温诗暮的半边脸颊,她明明明笑的很璀璨,但他却没有看到半分她真实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