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里的人都埋头做着手上的事,吴依站在院子里整整一分钟,没有任何一个人抬头看她一眼。
“我是新来的吴白衣,劳驾谁能带我去见赵以升赵大人?”
好几颗毛茸茸的头支棱起来,并迅速地围到她身边,绕着圈打量她。
“你就是吴大人?画了水车图的那个?”
“说写奏折应该言简意赅的那个?”
“被陛下连连夸赞才华卓绝的那个?”
“把朝堂变成菜市场的那个?”
......
吴白衣越听越是汗颜,白净的脸上泛起烟霞:“正是在下,请问各位同僚,赵大人何在?”
“他在后院研究水车,从昨天到现在,已经熬了个大夜,仍是没有进展。吴大人来了,定能助他一臂之力。”
吴依讪笑着点头与这几位格外热情直白的同僚作别,顺着他们指的方向往后院走。
半路上踢到一个拳头大小的铁砣子,先是一个踉跄,接着就是痛得单脚直跳,她连忙找了根柱子用头抵着,咬着牙等着那股痛劲儿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