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秦苒突然被问住,回想当时,自己什么也没想,就想着他挺累,慰问一下而已。
至于钟致丞现在所说的,他好像从来没想过。
“听你这么一说,我好想一直在做自不量力的事,”包括和他在一起,这大抵是她做过最自不量力的事吧。
钟致丞回身,转去柜子边拿了瓶矿泉水给她,“那就冷静冷静,想仔细再去做,免得以后后悔。”
他像在说肖澜的事,又不像再说。
秦苒只当他再说肖澜的事,推过矿泉水,她坚定地说,“肖澜爸爸的事我肯定是要帮忙的,她现在这个样子,我怎么都得帮她。”
她从不知道,肖澜将她和凌佳然看的那么重,虽然都是无心之举,她们的确对肖澜不一般。
而且,自从某一学期开始,她们三人不知不觉便形影不离。
钟致丞见她态度坚定,随即问:“那你想怎么帮?钱?或者其他?”
他问的直接,秦苒突然觉得,钟致丞这个医生更像是资本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