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南歌停下脚,扭身看着白河,冷声道:“做了那么多错事,你凭什么以为自己能不受处罚?因为你对古修远有用?还是因为你对我有用?你是不是太高估自己了?安心地待在牢里偿还你所犯下的罪,若敢越狱私逃,那后果可就不是加倍惩罚那么简单的了!”
这一路上段南歌与白河说话时一直都是柔声细语、笑意盈盈,看不出对白河有怒,甚至看不出她对白河抱有任何不满,可唯独这句话段南歌说得冷,说得狠,说得坚决,更说得不容反抗,那不怒自威的气势惊得白河心头发颤。
可颤归颤,白河到底还是不觉得自己会受到什么惩罚,因此这心头一颤过后,白河就谄笑着说道:“王妃放心,既然王妃都这样说了,那草民一定谨遵王妃之命,安安分分地在牢里待着,只不过容草民提醒王妃一句,纵然草民犯下过错且罪证确凿,王妃与王爷还是莫要太早给草民定罪,与其惹上麻烦,倒不如等上个一两日再说,王妃您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