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启诚敢正面对着她了,她变了些许,从自己第一次见到她时,是刚嫁入郭家的大少奶奶,却是个令人想笑的小丫头,如今已过去一年半载了,她有些不一样,是个懂人心思的女子,难得的女子。
初次遇到时,感觉十个乡间野丫头,但越看越舒畅,一对月亮眼,时而亮着大大的两汪清泉,时而笑成两月牙,脸还不够大,少了点大少奶奶的气派,但是很好看,尤其是那酒窝,不管是笑忧皱眉哭泣都闪烁着,好生欢喜。
她说的话都对,就连自己的娘亲也没这么深刻掏心窝的为自己操心未来,所以不管怎样,郭启诚都要对她感谢地说一句:“嫂嫂一番话如醍醐灌顶,让启诚感觉胜读十年书。”他说起来有点结巴。
贾云岫嘻嘻笑了:“启诚很少说这感谢的话吧?说着都不顺口呢。不过以后多说些,自然就顺了,别人听着开心自然会回之以笑,启诚你也就开心了。”
“让嫂嫂笑话了。”郭启诚低头不好意思。
贾云岫撑着腰,有点累,郭启诚见此就过来轻扶着她:“嫂嫂身子重,不该出来这么久,且风大,不如早些回去。”郭启诚这么说着,心里却望她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