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这不是巧合,而是必然!当年从林城去黔州南部乡村插队的知青数以千计,这种情况十分普遍。”
“那朱治的身世又如何解释?”
“没什么不好解释的!七十年代的农村,无论是当地村民,还是外来知青。十几二十岁的姑娘还没结婚就有了孩子,是影响极其恶劣的事。朱治的生母,带着一个还未足月的孩子,根本无法生存。她在所有人面前都抬不起头来,并且还要受到严厉的惩罚。为了生存下去,她只能把孩子送人!”
“难道朱治跟这几起谋杀案毫无关系?”
“我没这样说!外调还没有结果之前,就不能随便下结论。”
“你有没有想过,这几名死者之中,也许有一个人是朱治的生父!”
“当然想过!所以我打算明天跟朱治谈谈,请他和几名受害者的儿女,做一次亲缘鉴定!”
“张静和钱美汐还有吴天来都好说,李程不是李治刚亲生的,该怎么办?”
“那就先做他们三家吧!”
“你先前提到串珠针,还没把你的思路说明白呢!”
“我一直在考虑凶手的杀人手法。张谟表面上是自然死亡,实际上是被毒杀,作案嫌疑指向吴洪泽。李治刚是自杀,上吊的绳子来源不明,朱治和王益发都丢失了一条绿色尼龙绳。吴洪泽是过量服药意外死亡,医务室多少都有点责任。钱京淳的尸体被发现时,除了老郑没有人想到他是被谋杀。作案凶器是串珠针,加上留在现场的槟榔渣,金崇非就有了嫌疑。你不觉得凶手像个甩锅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