沮授一呆,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回答这个问题。
刘闲道:“如果战争结束了,我们还像之前的国家那样治国,其实黄巾大乱甚至异族入侵都是不可避免的事情。沮授先生就没有想过,这是为什么吗?”
沮授皱眉道:“难道不是因为君主近小人而远现成的缘故吗?”
第五百六十六章 忽悠沮授
刘闲呵呵一笑,又问道:“对于一个从小长在宫中的君主而言,何为小人,何为贤臣?”
沮授呆了一呆,道:“古之圣人早已说过,君主该当爱护体恤百姓,小人导引君主逸乐,而贤臣则劝导君主勤政爱民,何为小人何为君主岂非一目了然?”
刘闲笑道:“可是你们的圣人,也认为天下百姓都是皇帝的子民,天下的一切都是皇帝的财产,又说子不言父过臣不言君失,那么皇帝对于百姓对于天下需索无度,又有何错误?
贤臣也是皇帝的子民,身为‘子’竟敢说父亲的不是,岂不是大逆不道?”
沮授愣在当场,脑子有些乱,说不出话来。
确实,天地君亲师,儒家那一套等级分明,而且强调低等级的对于高等级的无条件服从,低等级的敢有异言,那便是违背天道的大逆行为了,
所谓子不言父过,臣不言君失就是这个意思。
从这个角度来说,确实好像成天讨皇帝欢心的奸佞之臣倒更像是符合道德规范的忠臣,而成天挑皇帝毛病劝谏皇帝的所谓忠臣倒像是以下犯上大逆不道的小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