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厨艺再好,也只肯做给阿原一个人吃。
至于其他人么,都是沾的阿原的光,蹭的阿原的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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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时,均王便收到了京中密函,走来与景辞商议,“京中似乎有点不大寻常,我需回去瞧瞧。”
景辞微微皱眉,“宫里出事了?”
均王摇头道:“未必有事,只是听闻父皇这两日病情加重,一直在建章宫休养,原夫人也在宫中相陪,但始终没有露面。或许也是因为父皇生病的缘故,三皇兄也未去莱州赴任。京中有些人事调动,倒也算不得出奇。可我想着还是不大放心,打算这就回京瞧瞧父皇病得怎样了。”
他迟疑了下,黑黑的眼睛看向景辞,“如果真是父皇生病,还盼端侯尽快入宫见驾。毕竟……都是一家人。”
景辞正命人将做好的饭菜摆在桌上,闻言眸光暗了暗,低低道:“哦!”
均王欢喜,又觉饭菜香味传入鼻际,由不得坐到桌边,笑道:“端侯手艺难得,待我蹭完这顿饭再回宫吧!”
诸人也各自落坐吃饭时,阿原记挂着这几日母亲竟不曾有信来,便问均王:“皇上没露面,我母亲也一直在宫里没回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