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不可外扬,若是让水木蓉知道我们已经知晓她的计划,一定会提前行动。”
北宫绝的这句话自然是说给云岫衣听的,云岫衣立即低下头回道,“知道了师父。”接着她又问,“我可有能帮到师父的地方?”
“你莫要逞强,水木蓉不是你一个小丫头便能轻易对付的。”
“兴许水木蓉只有她能对付。”
傅清欢说这句话时笑得如同春日里的暖阳般,“你能猜出水木蓉的计划不也是靠阿寻点醒。”
北宫绝不置可否,好长一段时间后才再次警告道,“不行就是不行,不许涉险。”
“阿寻,你这师父是真对你上了心啊!他膝下无子孤苦了大半辈子,想必是将你当成了亲生的女儿。”
“你胡说些什么?”北宫绝突然不自在的瞪了傅清欢几眼。
傅清欢也不再惹怒他,撇了撇嘴结束了这个话题,“是我胡说,是我胡说,走吧!我陪你去一趟南海,瞧瞧我们的猜测是否有误。”
听到这人要与自己同行北宫绝自然求之不得,当下便点头同意,随后又对云岫衣说,“你留在左殿哪儿都不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