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懒懒抬眸看着德妃,半响,她轻叹了一声道:“德妃妹妹,平素不做亏心事,不怕半夜鬼敲门呀。若到时候银衣和贤妃的冤魂真的一起造访你,那你可真该想想自己可曾做过什么违心之事了。”
德妃涨红着脸指着身后的一众女子道:“这些妹妹可都是被银衣的冤魂给惊扰过的,照皇后娘娘的意思是,大伙全都做了违心之事?合着这整个宫里就唯有娘娘你高华洁白,一尘不染吗?依本宫看来,只怕也是不见得!”
皇后勃然大怒,长长的睫毛像是的蝴蝶翅膀,急速地颤抖了几下,怫然:“德妃,本宫对你一再容忍,你却处处顶撞,本宫瞧你猖狂得不知天高地厚,敢情你是狂悖了不把宫规放在眼里了,是不是?”
皇后一发怒,德妃便有些怕了,缩了脖子不敢吭声,只是眉宇之间满是恨色。
这时,承哲眼角的目光向一直沉默不语的孟忆柳扫了一眼,孟忆柳就势跪地磕头道:“启禀皇上,皇后娘娘、德妃娘娘,关于银衣死因臣妾倒有一言,不知当不当说?”
承哲皱眉,缓缓开口,声音不高,却冷若冰霜:“你整天都在乾西馆里,又知道些什么,这里的事,还论不到你插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