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老爷点头表示自己看见了,瑾俞又拿了另外一个布袋子,瑾天张开袋子口,她麻利的把竹匾上的鸭毛往里面塞,试了几次在张老爷准备出手帮忙称重的时候,总算称出了标准的一斤重。
“姐夫,凌公子,你们看出来这两个一斤,有什么不一样了吗?”
瑾俞一只手一只袋子,举起来给他们看。
“第一个称的袋子鼓了许多,第二个瘪了一些。”张老爷给了最直观当然结果,凌子言附和道。
“对,第一个的一斤看着多了许多,第二个就少了。”
“那你们摸摸这两个袋子的温度,要保持几息时间,慢慢地感受一下,哪只手心比较暖和。”
张老爷和凌子言同时伸手,按照瑾俞的说法去做,大概半盏茶的时间,两个人统一指着那个装鸭毛的袋子。
“这个。”
“嗯。”瑾俞拉开布袋的口子,抓出一把雪白的棉花给他们看,“这里一斤的是棉花,另外一袋你们刚刚看见了,我塞进去的是鸭毛。”
“妹妹是想把鸭毛取代棉花?”张老爷心里很激动,但还是冷静的问。
“做一个鸭毛的内胆,可以拆卸的洗,也可以直接缝在衣服里面,不但轻便,而且暖和。”
“可行!我今天先把这些带回去让人试着做几件,成功了我再给你送好消息来。”
张老爷不用瑾俞多说,指挥仆从去把瑾俞晒得鸭毛装好带走,雷厉风行的样子,让瑾俞省了不少的口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