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占光知道自己理亏在先,忙在一旁陪笑道:“严大人不必烦恼,他们打听一下总会知道那是大人的别院,既是大人的别院,他们岂敢动次?您就放心好了,人在里面才是最安全的,咱们死不认账,他能耐我何?真逼得急了,一不做二不休,干脆来个毁尸灭迹!到时候死无对证,他们也只能吃哑巴亏!”
严文华冷静下来,只得叹道:“事已至此,只能这么做了!”
只是他没有想到,自己的外甥,也就是小姨子陈妃娘娘的亲儿子瑞王殿下高崎竟会亲自上门来暗示他放人!甚至说:“姨夫行此肮脏之事,要是让母妃知道了犹可。只是父皇一旦得知,到时候严大人可就麻烦大了!”
开口还是姨夫,闭口却成了严大人,这算什么?严文华又惊又怕,来不及多想,立即就命人把赵家的七名伙计药昏后远远丢到了城外。
此事过后,严文华和冯占光都安静了一段时间。
不知不觉间已经到了春狩时节,梁帝身体好转,遵循前两年的惯例,要太监递交随驾的民间富商名单。
太监为难道:“回禀陛下,奴才这里还没有今年的名单呢。”
梁帝倒是奇怪了,到朝会之上便随意提了提。
恰巧正有臣子启奏,说东北的匈奴人又作*乱了,抢了不少牛羊,烧了许多房子,还掳走无数汉人去当牛做马。掳走的汉人三五年间不可能重回故土,苦的是留在本家的孤苦老人以及幼小孩子,恐防要饿死不少。实在好生凄惨,还请陛下拨些粮草过去赈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