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到赛马场去。他令人惊讶的每次都下了二十块赌注。第7场赛马还没有开始,他身上的钱已经输光了。他用我们准备买食物的最后两块又下了一注,但是又输了。所以我们回旧金山只能沿途去搭乘免费的便车了。我又上了公路。一位先生让我们搭上他那辆华丽的汽车。我和雷米坐在前排。雷米编了一套谎言,说他在赛马场大看台后面丢了钱包。“其实,”我接话说,“我们的钱都输在了赌注上。为了避免在赛马场输得一干二净,以后我们要找赌注登记经纪人。你说对吗,雷米?”雷米的脸涨得红红的。最后车主对我们说,他是金门赛马场的高级职员。他在豪华的王宫酒店把我们放下。我们眼睁睁的看着它消失在酒店里的枝形灯架,他满口袋都是钱,样子趾高气扬的。
“啊!嚯!”雷米在旧金山傍晚的大街上高声的叫着。“帕拉迪斯同经营赛马场的人同车,却信誓旦旦的说他以后要找赌注登记经纪人。李·安,李·安!”他对着李·安又戳又拍的。“他绝对是世界上最搞笑的人!索萨利托肯定有一大堆意大利人。啊!嚯!”他抱着一根灯柱大笑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