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大炮笔走龙蛇,“沙沙”作响,颇有几分书法家的气势。
突然,他手里一停,回头问我:“哥,护罩的罩怎么写?”
“就是一个四,下面一个卓越的卓字。”
鼻大炮“哦”了一声,放慢速度写了起来,随即又使劲给划掉了。
“哥,不对啊,到底怎么写?”
我也犯难了,这说的够清晰明白了,心念一动,我莫名其妙的就说了一句话。
“奶罩的罩。”
鼻大炮眼睛一亮:“哦,那我会了,绝了,直接说奶罩的罩不就行了。”
“他妈的,同一个字,这次你就会写了。”
鼻大炮“嘿嘿”一乐。
周围同时爆发出一阵哄笑之声,却听得黎芸冷言冷语的说了句:“低级趣味,无聊至极。”
鼻大炮笔走龙蛇,写完之后把纸拍在了东明胸膛上,东明定睛一看,顿时皱起了眉头。
“你这写的什么啊?”
我也好奇心顿起,凑过去一看,差点就笑喷了。
总共短短十几个字,竟然还有拼音,甚至还他娘的画了一个冲击钻的草图,简直太魔幻了,能把人给笑死。
鼻大炮解释了一番,东明把纸张揣好装进了裤兜,摇着头嘴里嘀嘀咕咕。
“比老中医开的方子还要难以辨认。”
等待东明回来的这段时间,其他人也没闲着,把那台给多功能厅供电的发电机抬了过来,进行了调试。
鼻大炮走了过来,“嘎巴”一声,把一具白骨的脑袋给掰了下来,坐在了屁股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