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吕大人,你这年弟,似乎记性不错,方才我说一遍就记住了。”邹侍郎语气有些轻蔑道:“我说的那些,估计有三千多字,就是本官也是常年背诵才能记住啊。”
“额……知应,你不可拿大。”
“年兄,我的确是记住了。”
“你重复一遍给我听听?”
陈初六思考了一下,刚才那邹侍郎说的,有些重复,有些需要解释的,他都去掉了,把其中的精华给抽了出来。一背出来,邹侍郎不由老脸一红,惊讶不已,吕夷简赶紧给台阶:“我这年弟,才十七岁人,正是记得最快的时候。”
“哎呀,如此年轻,大有可为,大有可为。可是吕兄,你这年弟为何被圣上召见?”
“我也不知,他也不知,我等岂敢猜测圣意?”
二人正聊天,但见一穿着紫袍的官员走了过来,面色威严有加,年纪在五十岁上下。他走过来,吕夷简和邹侍郎都是拜见:“丁相……”
丁相?难道此人是丁谓?陈初六不由得大惊,看着眼前这老头,心中感慨,这个就是权倾一时的大奸相丁谓?看起来,不是那种奸佞之辈啊,也就是平平常常家门口叫卖冰糖葫芦的老头儿。
吕夷简拨了拨陈初六道:“知应,还不拜见丁相?”
陈初六当下长揖道:“晚生陈初六,拜见丁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