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们在打什么哑谜？
何皎皎叹气，瞧了瞧方景之：“这次多谢国师出手相救了。”
“谢他做什么？”谢子意唇畔漾着笑：“孤与他做了交易，谁也不欠谁。”
方景之半垂的眼睫因她忽而说话而微抬：“还命丹世间仅此一颗，太子殿下以为方某是谁都会救？”
谢子意眉眼有些危险，唇角弧度越发温柔了：“国师最好不要忘了，与你做交易的是孤。”
何皎皎听他们说话越发不明白了：“你跟他做什么交易了？”
谢子意并未回答她，只是漫不经心摩挲着她手腕上的紫檀木佛珠。
方景之淡声，嗓音带着意味深长：“太子殿下以为这样做是真的为她好？”
“与你有关系？”谢子意语气里带上危险意味。
方景之淡笑：“一切真相终究会揭晓。”
谢子意：“那取决于孤怎么选。”
方景之：“但如果，你已经看不清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