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她弋栖月忘不了,当初众人唾弃她的时候,他转身地决绝背影,他不信任的眼神,和轻描淡写加以罪名的神情。
他如今说他当初信她,那又如何呢?不过是心更凉上几分罢了。
至于夜宸卿这厮,偏偏是个反着的。
曾几何时他也对她说过,希望她能忘记墨苍落,可是当她含糊其辞地应答时,他便沉住气选择了顺其自然;而后墨苍落要她让宸卿离开,他分明手里有着那染血的帕子,却是施施然一句未多言,沉默着放开手来;如今谈起墨苍落,他竟还能说出来,让她只记个结果,而不去想让她痛恨的过程,半分也不‘落井下石’。
可是这个男人分明又没有放手,他在他母亲面前全全护着她,无论她丢到什么地方,他总是能寻到,那一晚他以轻功跟着车跑了那般远,随后却又悔恨地以为她出了事。
每每都将错误归于自己,而让她心里舒坦的人,一直都是他。
弋栖月说不出来,如果不是他,她还能选择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