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的不好,大约就是年纪大了一些,谢宜笑今年才十五及笄,二人差了十岁。
江氏觉得不妥:“年纪大了一些。”
谢夫人道:“我倒是觉得还好,大一些也会心疼人一些。”
谢夫人觉得尚可,这看亲事,一看人品,二看前途,三看出身,至于这四,就看看有没有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
韩公子这些年也一直不曾娶妻,身边也半个人都没有,如此一二三四全占了,便是他年纪大了一点,也能入谢家的眼。
不过既然江氏觉得不妥,那便下一个好了。
“这第二位,便是这一届的状元郎,出身江州的徐青亘徐公子,徐公子年岁二十三,是孔丘书院的学子,我差人打听过了,这些年他一直努力读书,没有成亲,也没有定亲。”
“最后一位,工部尚书嫡长子章公子,章公子今年十六,学识也做得好,品貌端正。”
“十六也太小了一些。”江氏觉得男方还是大几岁的好,大一些能包容小的。
于是她道,“我这边也有三个,一个是忠勇侯世子,今年二十,生的也是一表人才,另外秦国公府嫡次子,今年二十二,也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