蒂莫特奥想起了他参加《双祸临头,贫与盲》公演的那些日子。
“不,不。”
“那么是搞电影的?”
蒂莫特奥露出了亲切的微笑。他不愿意让玛罗小姐一再失望,有些过意不去。玛罗小姐很活泼。玛罗小姐身材苗条,肤色黝黑。玛罗小姐下巴刺着花纹,蒂莫特奥真想用唾液给她擦擦,看看是否擦得掉。
“不,也不是。我不是搞电影的,也不是搞马戏的。小姐,我是……怎么说呢,我是搞另一种艺术的。”
“哪!是哪一种?”
“别没完没了地问了。这位先生是个真正的艺术家,他是搞美术的。”比利再次插言道。她在充当困难的对话导演的角色。
“啊!”
“先生是雕塑家。”
“哦!啊!”
“塑纪念碑、人物及其他艺术品。”比利小姐补充说。
“啊!哦!现在我明白了:先生是位真正的艺术家,是位美术家。”
“当然!就是!”
第二天,堂娜·拉希尔特换了新鞋—— 一双蓝色的平底鞋,蒂莫特奥系上他的新领带,一起上AAA展览厅,为他们的雕塑展览举行开幕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