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舒华跟季凤白又聊了几句才离开。
她不跟季凤白说他们在青城的经历，也不跟他说冯靳洲确实一度和江城关系糟糕。
工厂的工人们当然也知道了章舒华是未来督军夫人的消息。
留在章舒华的工厂里做工，就更加踏实了。
她平时大方，又不苛待工人，所以口碑很好。
如今又有了这层关系，她在商场上也没人能为难她。
从季凤白的别院出来后她去政院接了冯靳洲。
他们约好了要去船厂看看。
冯靳洲还让她等了一会儿才出来。
冯靳洲有个会，拖了一会儿。
他出来的时候身上一身的烟味儿，章舒华皱了鼻，“嗯，你又抽那么多？”
冯靳洲道：“会议室里烟味重。”
说着，他降了车窗，“去看过季凤白了？他如何？”
“恢复得挺好的，让我跟你道谢，过段时间就能回去工作了。”
冯靳洲都没问章舒华所谓的道谢是什么，他肯定是知道的。
待得风头散了身上的味儿冯靳洲才靠近了她，他揽住她，让她过来一些，“真舍得把船厂给我？”
章舒华疑惑，侧头看他。
他又笑得不太正经，“要断章老板不少财路的。”
章舒华去掐他的下巴。
她们有几天没见面了，如今说开了倒也不方便睡一处了。
冯靳洲又忙，章舒华自己也忙，见面的机会倒是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