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手轻轻搭在苏冥夭的手腕,殷时卿的眼眸,死死地盯着那只腕子。
倘若眼神有杀伤力,这只手腕,恐怕已经连渣都不剩了。
可秦璃歌,从头到尾,都没有多看他一眼,而是专心把脉。
随后,她沉声:“你介意我……引出毒素看一眼吗?”
苏冥夭恍惚一下,这才点头。
秦璃歌掏出银针,扎在他的前胸,另一针扎在腹部。
轻轻转动两圈,然后拔出。
瞬间,苏冥夭的呼吸就乱了,整个人近乎失控。
秦璃歌把脉,然后伸手割破他的手腕,放血,止血,一气呵成,最后点了他的穴位,重新扎针。
苏冥夭猛地清醒过来,眼底的幽深更甚。
“的确很有意思。”
“这毒,像是彻底扎根,并且能随着时间的推移不断改造,好彻彻底底和你融为一体。”
秦璃歌将小瓷瓶放下,才用帕子擦擦手。
“可……我不明白的是,一个需要精准操作和繁琐步骤才能催动的毒素,上次你是如何发作的?”
苏冥夭像是当头一棒。
繁琐步骤?
可是他每次发作都没有规律。
他抿着唇:“你确定吗?我从很早之前就会失控,一直到现在,频繁发作了很多次,从未诱人刻意逼迫或者是催动。”
秦璃歌仰头。
这就更有趣了。
也就是说,有人掌控着更简单的办法。
她指尖在桌上点了点:“我的血,除非你全部吸干,否则很难起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