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伦斯看着会议桌对面的女人。
她还很年轻,跟突然浮现在他脑海中的面容一样的年轻,甚至带着几分如出一辙的桀骜,只是没那份冷艳和倔强,更多的是坦荡的肆意。
一双眼睛不闪不避的看着他。
他甚至生出了几分退却和躲避的冲动。
当然,他既没有退却,也没有躲避,“我不会封杀你,”劳伦斯如是说,他眯着的眼睛里似乎有淡淡的笑,“你在这世上几乎是无亲无故,就算你现在一分钱都赚不到,时谦也会养你,你不怕,我也清楚,但是……”
那双眼睛里的锐利再度透露了出来,唇上的笑却是更淡了,“不知道池小姐多长时间去看一次,你那个从小就供你吃供你穿供你住的爸爸。”
池欢两次都没有崩盘的冷静,终于变了脸色。
…………
从池鞍入狱后,池欢探监的次数虽然赶不上大孝女应该有的频繁程度,但她还是每个月都会去,每次去都会带点东西,或者给狱警带点“礼物”,至少保证他在里面不会遭罪。
劳伦斯走后,池欢连上午的通告都顾不上了,跟姚姐说了一声后,便打电话让安珂送她去监狱。
探监要办手续。
以往每次顺畅无阻的手续突然就出问题了。
女狱警道,“抱歉池小姐,今天不是探监日,您可能只能改天再来。”
“探监日?我来过这么多次,怎么从来没听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