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日前清水湖畔,本王收到了邀约,也去了,但所见非本王想见之人,所以又离去了,并非公主所托之人失约。”
说完,他目光移向皇上。
“皇上,臣说完了,臣还有要务处理,先行一步。”
脚下一转,径直离去。
“放肆!这翊王仗着朕的宠爱,真是愈发放肆了!看来朕得找个机会杀杀他的锐气!”
眼角余光瞥见那伟岸的身影毫不犹豫的离去,荣安眼角垂下泪来。
听皇上要杀戚夜庭的锐气,她忙擦干眼泪回转过身,冲着皇上跪下。
“父皇,儿臣有罪……”
“荣安啊,这跟你有什么关系,就是那戚夜庭仗着朕与你的宠爱而肆意妄为,跟你没有半点关系,你莫要将事情都往自己身上揽。”
皇上怜惜这个女儿,俯身忙将女儿扶起。
父亲关怀,荣安眼泪掉的更凶了。
“不,荣安有错,方才荣安骗了父皇,是荣安亲手摔碎了父皇赐给荣安的镯子,不是那沈翩枝所为……”
皇上闻言,沉默片刻,抬手仍旧轻拍荣安后背。
“荣安年幼,犯错在所难免,无妨,有父皇给荣安撑腰,荣安想做什么便做什么,不必道歉,不必害怕。”
“父皇……”
戚夜庭出了承德殿,径直翻身上马,朝着地牢疾驰飞奔。
荣安得皇上盛宠,那地牢里又尽是些惯会踩低捧高的人。
若是知道沈翩枝是被荣安送进来的,即便她是相爷之女,也免不了一通苦头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