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严肃穆的内部建筑,荡涤尘埃的音乐。一对新人手挽手,在众亲朋好友的簇拥下,踏着红地毯,含着幸福的微笑,缓缓走到神父面前。
钟慨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道:“什么乱七八糟的,这都是哪跟哪呀?”
那雨心有心试探道:“谁不清楚男人骨子里都是好色之徒,这个祁小姐长得这么漂亮,你难道真的没有喜欢过她,对她想入非非,心存妄念?你真的跟她之间没事?”
钟慨彻底明白过来,叫苦不迭道:“我真是冤哉枉也,不过坦白告诉你,这世上除了你姐,我没有再爱上过第二个女人。”
那雨心听罢,既为姐姐感到欣慰,又感到心里有一点酸溜溜的感觉。
那雨心一扬手,摆出一副不讲理的样子,自找台阶下道:“反正不管是真的假的,我劝你趁早收起你那花花肠子,好好跟我姐过日子,不许你欺负我姐。人家祁莹现在已经是名花有主了,而且明天,她就要和汪洋结婚了。”
当晚,汪洋辗转反侧,难以成眠,躺至半夜,他忽然翻身从床上坐起。
他从床下找到了那些证据,用打火机一一点燃,焚烧干净……当初他为了当爱的间谍,为祁莹收集此物,以备将来祁莹万一需要时,以作一项证据。如今他投鼠忌器,又不得不偷偷销毁。因为不然的话,追根溯源,扳倒的不是田鹏远,而是祁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