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椿喜第一次重新评估了一下自己的弟弟,他表面上嘻嘻哈哈,心中竟然什么都懂?
姜椿喜一时语塞,话都堵在心口。
姜湫吉故作轻松拍着她的肩头,“我想告诉你的是,湫吉已经长大了,你不必事事都瞒着我,你不要再这么要强了,喜欢什么人就一直同他交往便好,讨厌什么人,就尽管告诉我这个弟弟,让我帮你除掉。小时候受了这么多的苦,你往后一定要过寻常人家大小姐过得日子,享享清福。”
他表情变得阴翳,“有什么阴谋诡计,我姜湫吉都能吞下,姐姐,你该歇歇了。”
姜椿喜感动之余,还是泼了他一盆冷水,“这话大部分都是楼霁说的吧。”
“啊,姐啊,你就不能不拆穿我,让我装一装样子吗!”
姜湫吉哀嚎着。
她失笑道:“等你自己能说出这种论调的话来,我一定将你的话抄写下来日日在佛前吟诵,再请人刻下来,摆在院子里最现眼的地方,每日看上几遍。”
姜湫吉撅着嘴,不再说话。
长路漫漫,他们姐弟二人依偎在一起,再长的路也不觉得闷了。
京都,香料行。
萧玉尘的脸色就没这么好了。
常白煜传信来,五皇子派人到元启去探了萧玉尘的身份,若不是前些日子萧玉尘飞鸽传书给法云寺的主持命他拦截一切腰带金印的过路人,这次怕是身份就会被五皇子识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