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言肆的挑眉,“翻案?他宋沐之想的倒是简单。”
“但姜稚鱼很明显理智的多。”曲逸一只手拿着棒棒糖,白色的棍棒在手里转了几圈之后又塞进嘴里,“但是吧,我也觉得你有些太过于针对姜稚鱼了,人家说到底也只是个小姑娘,你说你们也认识十几年了,得饶人处且饶人,能放一马就放一马,不然——”
“行了,少跟我讲这些。”沈言肆皱皱眉头,有些不耐烦的站起身子,“皮肤科医生的时候帮我多注意一下,有消息了通知我。”
“行行行,知道了。”
落日的余晖从天边洒下,把男人的身影拉的修长。
沈言肆驻足路边,像是在心上路边满地的绿草和娇花,眸色又好像透过它们看向了更深处。
怎么身边人都在劝?
他们在担心什么?担心他最后会爱上姜稚鱼?
可笑。
——
晚上医生又来检查了一下伤口,重新换了点药,看见姜稚鱼安安分分在病床上待着,伤口也没有什么大碍,居然很欣慰的夸奖了两句。
他从医这么多年,还真没见过这么不要命不怕死的病人,本来不是很严重的伤口三天两头被扯开,还是个这么年纪轻轻的小姑娘,想责怪都说不出什么重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