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难怪,沈心远与他有缘,但眼下还有不少外人在场,总不好过度关切,被人拿了话柄,落人口实。
听见这句话,沈心远方才醒悟过来,方才觉得胸口疼痛难忍,捂着伤口挣扎着爬了起来。
“沈兄……”卫云帆也适时的上前掺扶住沈心远那摇摇欲坠的身子。虽说刚刚沈心远说了那样一番话,但他丝毫不怨恨沈心远。或许刚刚听到的时候,难免会有一点点不舒服,但眼下明白了沈心远的用意,这点不舒服的感觉顷刻间荡然无存。
面对着好友的谅解,沈心远也有些羞愧,毕竟刚刚的话说的确实过分,就算卫云帆等人心生怨气也无可厚非。
两人就这样相视一笑,便明白了彼此的心意。卫云帆对这事闭口不提,沈心远也从怀中掏出了一块干净的细麻布,草草的将胸口那不算浅的伤口包扎完毕。
“哼!沈心远,军不言,别以为这件事就这样了了,往后的日子还长着呢!”见今日再也讨不到半点好处,袁兴气氛的一甩衣袖,挪动着肥胖的身子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带着一众人等走了出去。
“几位慢走,若是有时间,还望能够来我不言堂坐坐,这次没来及的上好茶,下次一定!”军不言对着离去之人拱手作揖,礼数周到极了。
但这话显然不是说给袁兴听的,只怕是他想让袁兴再来,袁兴也不会来的。
临出门之时,葛子石与常定扭回头来,远远的看了沈心远一眼,眼神之中还有些许说不定道不明的神彩,紧接着,两个人又是叹息一声,动作出奇的一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