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提案是可以报上去试试,根据我国宪法,对人贩子的惩罚是轻了些。”
“嗯嗯,我就是这个意思,只有从源头上敲山震虎,才能杜绝那些心存侥幸的人渣,你想啊,那怕被拐的孩子没有被剁手剁脚,而是卖给别人,那他们的原生家庭该有多痛苦?孩子自己的命运又如何?”
反正不能细想,细想就是满腔愤怒。
易瑧懂,他其实还看过比拐卖儿童更让窝火的。
比如南越人的儿童自杀小队,而队里的成员,大部分也是拐来的孩子,里面甚至还有国内边境村庄的被拐儿童。
也就他们自己人的花骨朵儿。
一到基地便洗脑训练,威逼利诱,教他们如何在身上藏匿炸药,再面不改色蒙混过关,走到办公大楼,又或者密集的居民小区,说拉响炸药就拉响炸药。
像提供这种儿童的人贩子,那个不该死?
对人贩子来说,眼里又哪有什么孩子不孩子,只有移动的钞票跟黄金。
“放心吧,这事我会向上头打报告,那如今……福利院已经有二十个孩子了?”
桑缨闷闷的说是,这人数在她心里不算什么,要知道桑婆婆那时开福利院,人口最多的一年有三百多个。
“忙得过来吗?新来的这五个,怕是不好安排他们去上学吧?”
桑缨用食指敲着桌,这个动作她经常做,尤其是思考的时候,所以易瑧一听声音,就知道她在动脑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