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钱,买了很多纸钱,纸房子纸马,烧给了他们,希望他们能在地下做一对夫妻吧。
从那之后,我就再也没偷过东西了。因为我知道,没有什么盗亦有道,没有什么不义之财。
这一切都是当贼的人给自己找的借口。你永远也无法知道每个人身上的秘密,也就没法保证偷不错。”
陆炳笑了笑:“你可以偷严世藩,可以偷赵文华,保证你闭着眼睛也偷不错。”
老道也笑了笑:“所以我才说没有什么盗亦有道。真正闭着眼睛都偷不错的人,有哪个贼敢偷的?
说到底,贼不过就像地痞混混一样,只敢冲着比自己更弱的人下手,不会冲着比自己更强,会带来危险的人下手罢了。”
老道说完之后,就像放下了心中的最后一件心事一般,把剩下的酒一饮而尽,躺在地上睡了,不再搭理萧风。
萧风默默地退出了诏狱,陆炳却没走,看着躺在地上的老道,轻声道。
“谢谢你没在万岁面前,说出是陆绎给你通风报信的。我欠了你个人情。
若有什么未了之事,我可以帮你办。当然除了放走你,和让你死这两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