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你就不该出现在舞水河畔的小屋,杨齐蒙那架势,只怕是要与你不死不休了。”
皇帝这是做实了这事是杨齐蒙个人行为。
但陆沧溟却没搭理他。
他不搭理,皇帝便心里没底。
但即便没底,他也要完成自己今日来此的目的。
“说说吧,到底是谁在帮你?”
陆沧溟挑眉:“臣弟不懂陛下的意思。”
“京中粮食忽然消失又再度出现,你别给我扯什么神迹,若真有神迹,这世间哪会有这么多苦难?”
听了皇帝的话,陆沧溟舒展了一下身体,特别坦然的看向他。
“我真不知道,这七日我在慎刑司忙着躲暗杀,大刘跟飞飞一直在找替我脱罪的证据,我手里能用的人就这么点,再说了,买光整个大胤的粮油日用,只怕国库都没这样的实力,臣弟又去哪里来这样的实力。”
皇帝在心里冷笑,你拒不承认那朕就再诈一诈你。
“也许真是上苍体恤,只这世界只余我兄弟二人,不忍心朕连个贴心人都没有,这才将你留下陪我的,只是皇兄老矣,你却正值壮年,你的侄儿们都还小,倘若皇兄有个三长两短的,你的侄子们还需要你这个叔叔的帮衬,所以你永安王府开枝散叶与皇宫人丁繁茂一样重要,方才朕命太医你的王妃把过脉,她身子亏损得厉害,要想替你开枝散叶只怕颇难,把她休了,皇兄再给你寻一门好亲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