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买了两份盒饭,等待期间,他抽了三根烟。饭馆里拥挤不堪、人来人往,都是烟味、酒味、汗臭味和人们的谈话声,而他只想赶快离开。因为他听到,有人在议论圣塔罗河的连环命案。这让他感到有些不自在。
拿着到手的饭菜,他赶忙又回到了自己的家中。回到家,他感觉全身自在多了,那股掌控一切的感觉又回到了他的身上。他脱下衣服,放下盒饭,打开风扇——最强风力。他把风扇对向自己,一股热风吹干了他身上的汗——他凉快了许多。他拿出一份盒饭——打开——用饭馆给他的一次性勺子大口大口地吃着。不出10分钟,饭就被他全扫到了肚子里——他饿坏了。他倒了一杯凉水——一饮而尽。他掂量了一下手中的另一份盒饭,心想,该叫醒那个女人了。
他走到那扇紧锁的房门前,那扇门是铁制的,安装了三道锁,还用铁链子围住——坚不可摧。他小心的摘下铁链子,又一道一道打开那三个锁。然后推开了门。房间一片漆黑——因为没有窗户。那个女人还在睡着。他打开那盏红色的灯,房间顿时一片血红。他走向女人,女人依然呈大字形被牢牢绑在铁床上。他探了探鼻息——还有气儿。忽然,他的左手多了一把刀——战术匕首。他用刀在女人的胸上割了一个不浅不深的口子。女人的眼睛突然一下子睁开了,映入眼帘的是男人那猥琐邪恶的嘴脸。她呜呜的叫着,嘴里还塞着那个玻璃球。铁床的底下已经有一滩水——尿液。她想挣扎,可是已经没了力气,只能发出如濒死的动物一般的叫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