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董事装模作样咳嗽两声：“阮小姐，您这话也别说得这么难听嘛！大家都是为了赚钱而已，有什么好寒碜的？”
“我明白孙董事的意思了。”阮维浅笑，话锋忽然一转，“所以如果我能证明，杭娇娇这一次的作品也不干净呢？”
所有人都一愣。
第一千四百一十八章 黯然退场
杭娇娇的脸色瞬间就变了。
她原本还想为自己辩解两声，可想起先前阮维揭穿自己抄袭时的场面，杭娇娇顿时就不敢再多嘴了。
孙董事目瞪口呆看向杭娇娇：“杭娇娇，你，你抄了？”
“我……”
杭娇娇浑身的血仿佛都在往头上流，脑子里嗡嗡响。
她张了张嘴，想说什么，但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就这样一反常态，唯唯诺诺地站在那里。
在座的哪个不是人精，杭娇娇的反应落在他们眼里，早就已经成了她做尽坏事的证明。
“原来，你真的抄了！”孙董事死死瞪着杭娇娇老半天，身子都在颤抖，“杭娇娇，你脑子到底是怎么想的？你有脑子吗！抄袭抄袭，你除了抄袭还会什么？啊？！”
孙董事的吼声几乎失控。
杭娇娇颤抖了一会儿，逐渐也歇斯底里起来，破罐子破摔瞪向孙董事：“你别在这里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干净样子，你有什么资格指责我？说白了，你支持我根本就不是因为你看中了我的作品，不过是因为你想拿我跟阮维，跟总裁打擂台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