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奇痛定思痛,对泳柔说,要不,你跟她说,我们已经绝交了,此事与你无关,让她恨我一人。
泳柔愁情万丈,答小奇说,算了。恨你跟恨我,有什么区别?
她们双双苦着脸前去参加排球社的考核,山风师姐热切欢迎,当场就批入社申请,还劝她们回去多多做李玥的工作。山风师姐有言道,英语社也没什么了不起的嘛,大不了我们以后练习也讲英语,不喊我来,喊all right就是了。
话可以讲得轻巧,泳柔心中有愧,虽只是个学生社团,也是一生中仅能有一次的经历,千百句道歉也换不回的了。考试失利,又闹得同学间不愉快,这一周简直糟透,周六回了家去,阿妈不在,寒露节气一过,天转凉,海边游客稀少,家里生意淡,岛上的紫菜养殖场恰好到了采苗的季节,大致一个月就出头水紫菜,养殖场就数这几个月收益最好,阿妈每年这个时候都去帮散工。
阿爸坐在院内抽烟,见她远远来了,就起身走来接她书包,讲:“回来了。家里有客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