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于醇有些头疼,“可其母燕明词也是震王余党燕氏一族之人,此事有些棘手。”
沈惧简直觉得可笑,柳成康这些小把戏也太上不了台面了。
“薛荔母亲不过是燕家旁系的一个庶女,当年并未参与谋反,先皇顾及皇室颜面,并未株连,因此,燕明词也并未获罪,多少年的陈年往事了,总不会现在才来追责,柳丞相这折子也不知是什么意思,实在有些奇怪。“
这话轻飘飘的,却好似打了楚于醇一个耳光。
想起坊间传闻,他又道:
“柳丞相的确有些多虑了,昨日还说薛荔来到京城之后,陈府大房二房接连获罪败落,更是传闻她乃天煞孤星,现如今又住进太傅府,实在有些不妥。”
沈惧又是冷笑一声,
“皇上严令禁止房间流传的这些鬼神之说,柳丞相竟敢当着皇上的面吹嘘这些无稽之谈,当真可笑,皇上没当面将他拿下治罪,便已经是皇.上隆恩浩荡了!”
“今日还敢写奏折,又拿这样的事情来烦皇上,不成想丞相作为百官之首竟这般悠闲。”
楚于醇轻轻咳嗽了两声,这沈惧一如往常,发起脾气来更是丝毫不减当年的风范,不讲道理的人难对付,不讲道理口才还了得的人更是难对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