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下有些郁闷,自己跟随老种经略相公戎马大半生,官至参将。
如今老种经略相公恩准告老还乡,却受制于王梓那小儿。
此时,一个家人匆匆走进来,轻声禀告。
“老爷,那捕头要抓七娘过堂。”
阚老愣了下,这么快么?
正愣怔间,从里屋走出一个女子,只穿了白色的裤褂,显得长臂细腰,两条腿笔直。
黑色长发散在腰际,脸色红中微黑却线条硬朗。
“爷,就让妾身去会会那小捕头,看他能把俺如何?”
“不可乱了方寸,且稍待。”
那女子冷哼道:“让你们尽快结果了那花寡妇,怎会留下这等麻烦。”
廊下站着的汉子躬身道:“七娘赎罪,岂料那花寡妇命硬的很,只剩了一口气,愣是缓了过来。”
阚老摇头道:“不怪阚栋,是老朽想让你出口气,留她点天灯用,谁知...”
“爷就不该跟那小捕头啰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