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儿子只是坐着发呆，并无大恙，贵妃心里松了口气，正待开口，就听见九皇子冰冷的声音道：“出去。”
“墨儿？”
“出去。”
“我是你母妃，你竟这样与我说话？”贵妃一脸痛心。
“我这样与你说话，已是客气，除去母妃这个身份，你只是我的杀父仇人。”九皇子的声音冷得像是从千年冰层出来似的。
萧真愣了下，难道贵妃他？
木贵妃的脸色很难看，既伤心，又悲愤，复杂难辩：“杀父仇人？真正杀皇上的是德妃和已死的废太子。”
“难道你没有在父皇的药里下毒吗？”九皇子冷笑。
木贵妃的脸在幽暗的烛光之中阴晴不定。
“儿子从小就知道母妃是个手段残忍之人，小时，便亲眼看着你将那些阻碍你的人一个个铲除，我告诉自己，这是为了我们能活下去，可我没想到，你竟然会对父皇下毒。”九皇子像是看一个陌生人一样看着自己的母妃。
第587章 俩布娃娃
“如果不是你父皇临终之前要把瑞王召回，母妃也不会这样做。”贵妃脸上透露出些许的疲惫：“墨儿，就算你不是生在帝王家，只是生在普通的大户人家，在自身利益面前，亲情也是最难得到的东西。母妃唯一没料到的是，你父皇竟然会在今天去了。”木贵妃心里是有疑惑的，她虽然也在那药中下了毒，但皇帝一时半会是绝不会有事的，更何况，她怎么可能让皇帝在今天这个大日子驾崩呢，这不是触她儿子的霉头吗？